人有没有可能仅靠不断刷 4 选 1 的选择题，就能学会所有学科知识，而不必系统性阅读或上课？之所以产生这个问题，是因为我在加州驾考时的学习经历，我似乎掌握了加州的主要交规，但我却并没有阅读过交规原文。另外，我发现 Duolingo 这样的 App 本质上是一个刷题学习策略。 目前研究显示，测试效应（testing effect）和主动回忆（active recall）有助于记忆巩固。测试（即使是选择题形式）更能帮助信息的长期保持。这说明在一定程度上，通过不断做题能够强化知识的记忆。 不过，选择题这种形式主要侧重于“识别性记忆”，即在给定选项中辨认正确答案。我同意对于一些学科来说，尤其是那些需要深度理解、批判性思维、论证和创造性解决问题的领域（如数学、物理、哲学或文学分析），单靠选择题可能难以培养系统性和概念性的理解。许多学科的高阶知识需要通过开放性问题、论述、实验、项目实践等多种形式来掌握。